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将其背负 “起床了。” 不带任何表情的祈使句将麻衣在早上六点半早早的叫醒。 “再…再睡一觉嘛…”经过昨天与和香不舍的分别,此时麻衣已经躺在了绫的宿舍中的另一张床上。 “不行,我要出门了,而你不允许离开我的视线。”一边穿着胸罩,绫一边说到。“快点,除非你想再来一次…” 话音未落,迷迷糊糊的麻衣想起来了那天的经历以及面前是一个怎样的魔头,马上清醒了过来“是!我马上起来!”然后麻利的爬起来穿上了衣服。 “要是大家都从一开始就这样服从,我也不需要使用暴力了吧。”绫小声的感叹到。 绫住在一间过去的职员室里,比起其他人待的教室略显狭小,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洗漱完绫却没有拿上书,而是拿起了角落的水壶以及铲子,拉着睡眼朦胧的麻衣出了门。 没有去往常看书时坐着的看台,绫踩着橡胶翻起的跑道走到了操场的一角,原本膝盖高的杂草在这里被拔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小块整齐划一的田地,中间种着各种各样的花。已经待了一个星期的麻衣这才知道原来这里还有这样一片地方。 “站在这里就行了,想坐地上也随便你。”绫头也不回的命令到,自己踩进田地中开始浇水。麻衣在后面蹲着好奇的看着她,都带自己来了居然不要求自己帮忙,看来这家伙是真的只是为了看着自己啊。 昨天刚刚献血的绫稍显无力,步伐颤颤巍巍的,在田垄间一脚踩空踉跄了一下,所幸边上看着的麻衣眼疾手快,马上上去扶着。 “小心点,不要踩坏我的花!”尽管差点一头栽进土里,绫最关心的还是她的花,两人紧张的往脚下一看,非常不巧麻衣已经将一朵花踩成了二维状态。 见到这个场景,麻衣的脸色比绫还难看,她后背发凉的想到:完了,接下她不会又要折磨我了吧。 看到麻衣发白的脸,绫意识到自己有些“恩将仇报”,气也马上消了,赶忙面红耳赤的补上了一句“谢谢。”然后慌张的别过脸继续干活。 看着虚弱的绫还在单独干活,麻衣看不下去了拿起小铲子“作为补偿我也来帮忙吧,你现在这么虚弱也是因为我吧。” 绫楞了一下但没有回头,麻衣就当她默认了。 “这里不行啊,种的太密了。” “地方也不够大,再拔掉一些边上的杂草扩张一些吧。” 麻衣热火朝天的干着活,仿佛忘记了几天前曾经被面前这个人拷问,也忘记了自己昨天因为失血过多差点死了。 干完比起真正的农活还是轻松不少的工作,两人羸弱的女孩已经气喘吁吁,绫带着麻衣坐回荫蔽下的看台上,麻衣累的直接仰躺下来。 “呐,为什么不使用能力来干这个事?”躺下的麻衣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绫。如果用上“领域”那摧枯拉朽的能力一秒钟就能把整个操场全部变成田地了吧,不过麻衣猜测这样就太无聊了。 “没有必要的时候,我不想使用能力。”当讲到能力时,绫的语气明显变了。 “能力真是很方便的东西啊,就好像人突然长出来第三条手臂一样。”回忆起其他人使用能力时创造的奇迹,麻衣感叹到。 “但是人类不应该拥有能力,这不是人类应该掌握的力量。”绫斩钉截铁的说“就好像小孩不应该拿着手枪,不然迟早有一天会走火伤到自己。” 意外的,听到绫的话麻衣竟然没有反驳,而是若有所思的望着天空。 休息了一会,饥肠辘辘的两人去门口拿上早饭,排队的人们惊奇的发现魔头身边竟然多了麻衣这个小跟班,灼热的目光让麻衣只能低头看着地面。这下大家都知道麻衣成了绫的“小弟”了。 两人回到宿舍,啃着管理局送来的面包,麻衣问道:“管理局明明将我们秘密监禁在这里了,为什么还要费力为我们提供伙食呢,干脆饿死我们算了。” 稍微思考了一下,正在拆着面包的包装袋的绫回答道:“你们都在管理局的绝对掌控之中,没有必要杀害你们。” “管理局还真是自信啊。”联想到居然允许“犯人”随便在学校内交流活动,麻衣感叹到。 “我也不怕告诉你,管理局知道了你们的计划的时间,比你们开始策划的时间还要早。”绫漫不经心的说到。 “什、什么意思?”虽然自己并没有参加过反抗活动的记忆,但这奇怪意义的一句话还是吸引了麻衣的注意。 绫看着麻衣的眼睛,严肃的说:“管理局拥有被称为魔女的‘未来视’能力者,你们的计划被管理局知道并不是因为泄密,而是管理局早就知道了你们将要造反的未来。” 麻衣瞪大了双眼,没想到居然还有如此强大的能力,预知未来在她看来可不亚于绫的能力,难怪管理局能够这样高效而骄傲的制服他们。 “但是只要是能力,就并非完全可靠。”看着麻衣对能力膜拜的神情,绫补充到:“知道为什么你会被拷问吗?” 嘴里塞着面包的麻衣摇摇头。 “几天前,是魔女亲自下令让我问你情报,她应该是看见了你的未来”绫看着她说到,不忘观测麻衣的面部表情。麻衣并没有什么出乎意料的反应,也许这个失忆了的女孩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吧。 “安心吧,比起魔女的能力,我更加相信我拷问出的信息。”绫拍拍麻衣,沉思的麻衣反应过来吓得一激灵。 原来她们都是这样怕我的啊,虽然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这也是不可避免的,绫还是感到难受。 吃完早饭,绫带着麻衣拿上书,和每天一样回到看台上看书。 手上也拿着一本绫的书,麻衣问道“为什么每天都在看台这里看书呢?宿舍里面不是也很舒服吗。” “只要待在这个整个学校都能看见的地方,大家就都会因为看见我而乖乖呆着了吧,这样就再也不用使用暴力了。”绫站在台阶上环顾四周,果然这里是一个整个学校都能看见的位置。 “好了,不要打扰我了,和我一起看书吧。” 有了绫的命令,麻衣自然是在边上大气都不敢出,拿的那本渡边淳一的《紫阳花日记》倒也不算无聊。遮阳棚挡住了烈日,冷热空气的对流反而让这里凉风习习,加上足够的采光,麻衣终于知道为什么绫可以在这里坐一整天了,这里果然是一个看书的好地方。 沉浸在小说中不知道多久,当麻衣久坐后起来活动一下时,回头一看绫已经靠在后面的阶梯上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下眼皮轻轻合上,手上仍然保持将书扶在修长大腿上的姿势,果然昨天为自己输血还是让她现在羸弱不堪,加上刚刚的劳作她可能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睡着的。 现在是个偷袭的好机会! 麻衣的脑中突然浮现出这个念头,只要去拿上一块石头或者瓷砖,不,现在她毫无防备的状态下只要手上这本厚实的小说砸在太阳穴就可以造成足够的伤害了吧。 麻衣紧张的盯着她盘算,一阵风吹过,将她的栗色长发吹起,就是这样熟睡她也没有醒来,确实是绝佳的机会。然而看到她的睡颜后,麻衣心中动手的冲动逐渐消散了,想起她先前说的话也不无道理,管理局不是绝对都无理取闹,自己不能就这样杀了她。 想了一下,麻衣还是没下手,但是她抓住这个机会跑回了活动室,必须和同伴们解释清楚,可不能让他们觉得自己跟着敌人跑了。 快到午饭时间,麻衣总算和同伴们说明清楚了实情,回到看台上,却远远的看到绫已经醒来,麻衣顿时吓得不敢靠近。 “你回来了。”绫平静的和她打招呼,仿佛迎接麻衣回家一般。 “呃、嗯。”强忍着事情败露的害怕,麻衣轻轻走回绫的边上。 “看你的表情,应该还记得我说过你不允许离开我的视线吧。”绫头都没有抬起来,视线还在书上。 “嗯…对不起…”麻衣的道歉非常无力,但是她想不出其他能做的。 “嘛,这次就算了。”绫捋一捋裙子站起身“走吧,去吃饭吧。” “诶,这么早吗?” “你不是不希望被其他人看见我们在一起吗。”绫居高临下的看着还紧张坐着的麻衣“既然我们要一起行动,我也会迁就一下你。” 两人早早来到校门口,拿饭的人都还没有来,黑西装的管理局成员正在把盒饭依次搬下车。 “稍微等一下。”绫丢下这句话上去帮忙,管理局的成员也不忘微笑着说一声谢谢。 除了绫这还是麻衣近距离接触管理局的人,给她的感觉确实不像之前所设想的残暴独裁者。麻衣也上去一起帮忙。 最后如绫所说最后没有让其他人看见麻衣和她一起,两人拿着饭盒回到了宿舍。 吃完饭,绫还是忍不住问道:“刚给你去哪里了?” 见瞒不住她,麻衣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去找那些同学们了,我不想他们以为我背叛了他们。” “这样啊,我知道了。”用作餐桌了的办公桌上,绫歪歪头用手撑着“果然你还是和他们很亲近啊。” “不,不是的。”麻衣连忙否认。 “不过也难怪,你失忆了以后第一眼见到的就是他们吧。”绫的表情稍显落寞,“对了,你是真的失忆了吧。” “真的!我真的不记得国中二年级以后的事情了!”说到这里,原本和做了错事的小孩一样正襟危坐的麻衣喊了出来,和她那天受尽酷刑以后说的反应一样。 “知道了。”见她的反应,绫站起身,正式的鞠了一躬“非常抱歉之前冤枉你对你用刑。我在此对你道歉。” “诶诶诶诶?我…我知道了。”麻衣满脸通红的接受了,现在愧疚的人变成她了,知道自己的能力以后她已经大概可以确定自己应该是故意删去自己记忆的,而绫却真的以为她是一个无辜的人。 绫起身,在后面的柜子里翻找着什么。“知道为什么我为什么反感能力的存在吗?” “因为能力很危险?”麻衣猜测到。 “这是原因之一。”绫找到了想要的,递给麻衣一张照片。 照片经过过塑处理,一看就是精心保存的。拍摄的内容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尖塔,塔高到麻衣难以想象的水平以至于地上的汽车与人们看起来像垃圾一样。 绫没有解释照片,而是先问到“麻衣同学,你离开过咲良田吗?” “没有,大部分人都没出去过吧。”麻衣理所应当的回答。 咲良田的居民确实可以通过电车离开这个小镇,但出去以后就会失去和能力相关的记忆,这会照成比较大的记忆混乱,所以大部分人没有出去过。 “这是东京天空树,日本最高的建筑物。”绫介绍到,语气中透露着无限的向往。 “诶…这、这居然是现实中真实存在的?”麻衣震惊的张大嘴。 绫感叹到“咲良田的人在这狭小的地方度过余生,和你们被关在这里有什么区别?所以我希望把咲良田变成没有能力的普通小镇,这才是对咲良田最好的做法。” 第一次,麻衣对能力的存在有些动摇。 往后的一段时间,麻衣渐渐完全融入了和绫的生活,绫看起来严格其实也只是个比麻衣大不了几岁的散漫的年轻女孩罢了,平时和其他人沉默寡言,但现在麻衣时刻待在身边时就打开了话匣,两人渐渐变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对于绫来说,她的生活和关在这里的人们没有什么区别,尤其是其他人还可以聊天聚会,绫在这里的时间总是孤身一人,所以麻衣在身边的日子是她感到最快乐的时光。 不符合年龄的可爱孩子,不知为何绫的心里浮现出这个词,果然和她说的一样真的失忆了。想起之前对她严刑逼供绫的心里一阵愧疚,看来得想想要如何补偿这个被冤枉的可怜女孩,很快绫有了想法。 一天中午吃饭时,绫突然说到“之前你踩坏了我一朵花,现在你必须要去采一朵补偿我。” “明,明白了。”见她又突然提到之前的事,麻衣马上诚惶诚恐的答应了。 吃完饭,绫带着麻衣离开宿舍,头也不回的走在前面,长裙下的中根鞋在地上踩出悦耳的声响。“跟着我,带你采花的地方。” 麻衣想都没想赶快跟上,心里还在不安会不会受到其他的报复。直到绫走出教学楼,轻轻松松的一脚跨出了校门。 “诶…我能跟着去吗?”麻衣在这毫无防备的地方不知所措,她想起来和香说过自己试图出去时的惨痛经历。 “通常情况是不行的啦,但是这个屏障的创造者允许你出去就行。”原来绫对于麻衣的补偿就是给她去外面走一走的机会。 “但是…”麻衣还是犹豫着,手紧张的抓着水手服的衣领。 “啰嗦。”见她还是犹豫不前,绫回去拉着她的手带着她走了出去,碰到的瞬间两人都感到心中暖流流过。 麻衣已经跨越了校门的分界线,却什么也没发生,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校门外,惊喜溢于言表,看到她的表情绫也微笑了一下,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恢复了往日严肃的神情。 操场上的花其实都是绫从外面的山上采回来的,这几乎是绫作为管理者唯一离开学校的时间,这一次带上了麻衣以后,绫感到莫名的心情舒畅,战战兢兢的麻衣也逐渐放松下来。不管是对于仅有几天记忆的麻衣还是长期镇守在这里的绫,两人都在山上度过了这段时间最轻松的时光。 回到校门口已是傍晚,管理局的车旁穿着黑西装的一男一女明显在等他们。 “呦,好久不见啊绫。”男人远远的向绫打招呼。 “浦地,每一次看见你就肯定没好事。”绫略带厌烦的说,但嘴上说着明显对于工作还是很严肃的。 浦地正宗,管理局消除能力计划的始作俑者,包括将反抗者控制在这个废弃学校也是他计划的,而樱井绫是一个和他志同道合的合作者。 浦地也看到了她身边拎着花篮的麻衣“还专门把魔女预测的特殊人员随身带着吗。” 绫对遵循着预言行动嗤之以鼻,反驳到:“不是,是这家伙精神不太正常我才带着的。” 麻衣想想自己的自残行为这个说法也没错,看着眼前几个可以决定自己生杀大权的人她也不敢说话。 “上次的事情我听说了,回去再一次和魔女确认过是她没错,所以还是不能排除她的嫌疑。”浦地盯着麻衣的双眼说到:“ “就没有可能是魔女的预知能力出了问题吗。”绫还是一贯的不相信能力,挡在麻衣面前。 “我认为不可能。”浦地斩钉截铁的说“如果她有问题的同时却什么都不知道,那肯定是用某些能力删去了记忆。” 浦地的猜测和麻衣一模一样,麻衣只觉得背后传来阵阵凉意,而她脸色的变化自然没有躲过浦地的眼睛。 “雨宫同学,看来你好像想到些什么了?” “没、没有,我真的失忆了。”麻衣忙解释,越是这样越是满脸通红。 “介绍一下,边上这位是索引小姐,她的能力是探查谎言。”浦地指了指边上那个陌生的女人。“索引,拜托了。” “那么我再问你一次,雨宫同学你知道失忆了吗?”女人一开口,麻衣才发现正是那一天自己受刑时来问话的那个女声。 “真的。麻衣简短的回答,心里松了口气,她确信这是真话。 索引向浦地点点头示意这是真话,浦地沉思了一会,开口问道:“那么,你知道自己的能力吗?” 麻衣心中紧张的炸弹爆炸了,前两天她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能力,而且只要说出来谁都能猜到她是自己删除了自己的记忆,但说谎显然不是明智的选择。 满脸涨红不知所措的麻衣心中还在思索如何蒙混过关,边上三个缺早已将她的异样看在眼里,浦地对绫耸耸肩:“看来雨宫同学还有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还要再辛苦你了,绫。” “我知道了。”绫心情复杂的看着麻衣,明明她已经开始相信麻衣了,现在却让她不得不再一次怀疑她。 “等、等一下”麻衣还想再解释什么,绫已经黑着脸拉她进了校门。 看着带着情绪的绫,索引担忧的问浦地:“樱井绫真的可以信任吗。” “这个咲良田里,如此坚定反对能力的人,除了我也只有她了吧。”浦地正宗难得的严肃起来“走吧,她绝对是可以信任的人。” 绫拉着麻衣的手,路上一路无言的快步走着,回到了寝室绫才关上门看向她。“说吧,还瞒着我些什么?” “我、我不是存心骗你的。”越是说着,麻衣的目光不断斜视躲避,一看就在盘算些什么。 “那告诉我,你的能力是什么?为什么瞒着我?”绫步步紧逼,平时不露声色的脸带着愤怒几乎贴到麻衣脸上。“还是说你喜欢受刑?” 听到受刑,麻衣又一次想起那一天降临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回忆,意志在刑罚的面前是那样的渺小,没有办法,麻衣只能开口:“是那天被你拷问后一个神秘人告诉我的,那个神秘人通过…” 当和香的名字几乎从嘴里吐出时麻衣马上反应过来这样子会将和香也卷进来,赶忙停下。 “继续说啊,他通过什么方法告诉你的?”绫紧紧抓住麻衣纤细的手臂。 麻衣好像宕机了一样愣在原地,心中激烈的挣扎着,和香对她那么好,她不能把她出卖了,况且这也是为了那个神秘人的计划,最后她还是摇了摇头“不行,我不能出卖别人。” 听了她的话,绫反倒松开了抓着她的手,有些颓然的后退两步“麻衣,能够有人可以信任的感觉,真的很好,可是为什么你…”说到后面,她竟带着点哭腔,好像犯错的人是她一样。 滴答,滴答,滴答。 在无边的黑暗与痛苦里无数次听见这清脆的声音后,在雨宫麻衣看来这声音充满了神经质。 滴答,滴答,滴答。 伴随着着常人甚至不会引起注意的水声,一滴一滴水以固定的频率落在麻衣的头顶,寒冷的水珠撞击在天灵盖上崩裂成更小的水珠。 滴答,滴答,滴答。 她无法睡去,无法昏迷,甚至无法分散注意力,究竟滴了多少滴水,究竟已经过了多久啊,在这无尽的寒冷折磨里。 滴答,滴答,滴答。 若是水滴停下来一分钟,不,哪怕五秒钟,麻衣应该都可以马上昏下去,以此逃过现在的酷刑了,可惜水滴永远在超过生理极限的领域拉扯着她的灵魂。 意识模糊与清醒的交界处,她久违的想略微挪动一下身子,却忘记了什么,刚刚移动一点,下体就疼的她“嘶”的一声叫了出来。 此时的雨宫麻衣正以赤身裸体的小鸟坐的姿势坐在地上,雪白的双腿为了取暖紧紧的夹在一起,双手反绑在身后让胸口苹果大小的诱人酥胸更加的突出,以她的身段若是有男人看到这可人的姿势一定会血脉贲张。 身下坐着的,是一块巨大的冰块,长时间接触带来的冻伤让她的下半身好像被无数钢针扎入。从旁人角度看起来她并没有受到什么拘束,甚至轻易就可以起身站起,这是因为其他人不知道那冰块上还有一根歹毒的、长度恰到好处深深插进她阴道的冰柱。 “嘶哈…呃呃……”仅仅只是恍惚间忘记这一事实后挪动的一下,阴道内就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吓得她马上保持姿势一动也不敢动了。疼痛让她久违了清醒了一点,也更加能够享受现在所处状态带来的痛苦。除了一刻不停滴下来的水滴,浑身上下由内而外的冷带来刺骨的阵痛,尤其是密布神经的阴户让她自己都怀疑是不是已经冻裂了。 已经在这里多久了呢,永远的黑暗中麻衣根本无法分清究竟是几个小时还是几天。不过照理说正常情况下这么长时间身下的冰块肯定会开始融化,而现在这冰却和刚刚放上来一样毫无变化,看来也是被绫的能力加强过的。 越是不清醒,头顶的水滴就越是明显,一下下轻柔的冷意好像直击麻衣的灵魂,每一下都激得她轻微的颤抖,到了最后,每一滴水都如同直击灵魂的子弹一样强力。 滴答,滴答,滴答。 停下,快停下。 滴答,滴答,滴答。 受不了了,求你停下吧。 滴答,滴答,滴答。 不要。 滴答,滴答,滴答。 “啊啊啊啊啊啊……停下,停下,我全招了,快…快停下”这一次,麻衣终于喊出了从被固定到这里以后不知道多久一来一直忍着的话,从嘴里真正的喊出来。 正对着她的大门被打开,刺眼的光芒穿过黑暗照的麻衣想别过头去却又牵扯到伤处。 绫走了过来,轻柔的两只手托住了麻衣涕泗横流的脸蛋,温柔说:“麻衣都变成这个样子了啊,真的准备招供了吗。” 被敌人捏着脸却不敢挣脱真是羞耻极了,但麻衣真的不想离开这温暖的手,她沉默的看着这个严刑拷打自己的人。 “好了,告诉我吧,是谁告诉了你你的能力?” 问题从绫口中说出来激的麻衣清醒了不少,即便是意志已然屈服她也知道一旦说出来就会给和香带来什么后果,在真正出卖朋友的前一刻她再一次犹豫了。 见她一直沉默,林抓着麻衣纤细的腰肢,向后推了一下。 “啊啊啊啊……停下,我说!”永远不会融化的冰柱的拉扯下,身体深处的痛苦马上击溃了麻衣仅存的意志。 对不起了和香,我真的忍不住了。 “那个神秘人是通过和香的能力来告诉我信息的,至于那个神秘人是谁我不知道。”精神与肉体都到了极限的麻衣用最后的力气说了出来,随后一行清泪慢慢落下。 “你的能力是什么?” “在濒死时覆盖…自己的记忆”身上冷到打摆子的麻衣完全不敢隐瞒的说出了实情。 绫想了想,这样一切都能说通了,麻衣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然后那天自己跳楼删除了,也那怪魔女亲自要求自己拷问她。那么剩下的,就是从和香嘴里问出神秘人是谁了。 “能不能…求你放过和香…”麻衣哀求到,她悲伤到想要自杀,只因为自己受不住酷刑,就把无辜的和香给带到了这种境地,现在想想要是能把和香受的痛苦转移到自己身上也好啊。 “不可能。”绫直截了当的和她说,对于此时愤恨的绫,她甚至觉得是和香才害的麻衣变得不清不白。“我会证明你的清白的。” 麻衣再一次醒来时,与上一次一样身上的伤已经全部被恢复了。眼前还是昏暗的地牢,定睛一看,火把的昏暗光照下一副和上次不同的刑架上拘束着一个带着眼镜的少女,身体无力的靠在上面像是睡着了,正是佐藤和香。 “和香!”麻衣激动的想站起来解开她,却发现自己也被牢牢捆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小腿也被绑在椅子腿上。 被麻衣的喊声惊醒,和香缓缓睁开的眼睛,很快他也发现了现在自己身处的可怕境地,惊恐的一边挣扎一边说:“学姐,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我们会被绑在这里?” “那就要问问你自己了。”绫从麻衣身后走来,抱着双手说到“佐藤和香,我记得你刚刚被抓进来的时候还是非常配合我们的,没有用刑就乖乖听话了,希望你现在也能像当初一样。” “我…你要我说什么?我知道的东西在进来的时候都和你们说过了。”和香还在试图将身体从皮带中挣脱出来,以她瘦弱的体格如果绑的不严实还真有可能挣脱,可惜绫将皮带都深深勒进她的皮肤。 “不要装傻了,是谁让你给麻衣传话的?”绫毫不客气的直接逼问。 和香因为事情败露而震惊的睁大双眼,她不解的看向面前同样被牢牢拘束着的麻衣。 麻衣甚至不敢正视她的目光,羞愧使眼泪一下子就喷涌而出“对不起,和香,她的折磨实在太残忍了,我…”说着麻衣感觉自己的脸庞好像要烧起来一样,都是自己忍耐能力太差了,如果自己再坚强一点就好了。 “连麻衣都忍受不了刑罚,你也还是快点如实的告诉我吧,只要说了马上放你回去。”绫借机说到。 想到现在的处境,和香脸色苍白,她在接受那个神秘人的计划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落入这般境地。片刻以后,超乎在场另外两人的想象,这个文静的女孩用她柔软的嗓音坚定的说“不行,唯独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想要一会这个娇弱又可靠的学妹将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麻衣的心中比自己将要受刑还要害怕,她越发的后悔将她招出来,她甚至想劝和香赶紧招供算了,但这是和香的选择她这个丢人的屈服者又有什么脸面去干涉呢。 “为什么你们都这样的顽固呢。”想到又要折磨别人,绫愤恨又无奈的握紧了拳头。 和香却已经闭上了眼睛,颤抖着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以看出来她肯定也很害怕将要到来的拷打,哪个女孩不怕痛的呢,但为了心中的什么东西,她还是希望熬住接下来的痛苦。 看着与和香形象形成巨大反差的视死如归的样子,准备对她用刑的绫心中的怜悯让她比和香还紧张,她甚至开始觉得自己像是扼杀异见者的暴君,但事实就是她们隐瞒的计划会动摇管理局的统治,会破坏咲良田的幸福,绫别无选择。 为了咲良田自由的明天!绫坚定了自己的意志,做好了毫不留情的用刑的准备。 出于对和香坚强意志的尊敬,这一次绫并没有脱下和香的衣物,她仍然穿着平时那套咲良田高中的水手服,光是恐慌就让这个女孩羸弱的身躯被汗水打湿。 刑架与上一次的有所不同,和香身后是一个十字架,双臂被水平的拘束在上面,身下坐着一条长凳,竹竿一样纤细的双腿被放在上面,脚上仍然穿着小腿袜和制服鞋,不知道做什么用的坚固绳子将她的膝盖紧紧的捆在凳面上。 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要捆住她的膝盖了,绫走上前去,用力抓着和香的脚踝向上抬去,然后拿出一块不知道哪里来的砖块趁机放在和香的脚跟下。 和香平日里运动的不多,柔韧性必然不是很好。脚下的砖块让她双腿前段抬起,后面的膝盖处却被牢牢绑在凳子上,这就让她的膝盖关节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反向弯折,好像有人要将她的腿生生掰断一样。 “呜呜,好疼…啊啊啊啊…”和香还是没忍住叫了出来,这还仅仅只是威力最小的一块砖就让她痛不欲生,膝盖关节处还有下方的韧带,都无时无刻往她的大脑发出悲鸣,透过小皮鞋可以看出小巧双脚的脚趾前后蠕动试图减轻痛苦,然而这都是无济于事的。 看着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在这里遭受这样的折磨,绫的心中真心的感到愧疚“快、快点招了吧,说了我马上放了你。”就连她的问话都开始底气不足了。 “啊啊啊…不行…不能告诉你…啊啊”和香一边因为疼痛而娇喘,一边却仍然坚持拒绝回答。 绫原本以为简单折磨一下她就可以搞定的,但现在看来这个女孩的坚强超乎她的预料。没办法她再一次抬起来和香的脚踝,就连在脚跟下的空隙中塞入砖块也困难了不少,这一次要掰动她的双腿需要的力气比刚刚大得多,可以想象她受到的痛苦也强了许多。 “啊啊啊啊啊啊…疼死啦…啊啊啊啊啊”如她所料,这一次和香马上就迸发出比刚刚响亮得多的惨叫,平时发出轻柔嗓音的声带居然可以发出这种凄惨的声音让屋里所有人都惊讶。难以忍受的剧痛让她开始不顾一切的挣扎,但娇躯在全身各处皮带拘束下显得那样的羸弱,她竭尽全力的扭动甚至没能让身体发生多少移动。 “我的腿…疼啊…啊啊啊啊”挣扎反而加剧了腿疼,唯有静下来默默忍受疼痛才是减轻痛苦的方法,好在和香很快没了力气,只能靠在身后的用呻吟来宣泄。但即使是这样也只是将疼痛从100减到90罢了,超乎寻常的疼痛仍然无时无刻的折磨着她。 绫看着她,心中百感交集,她想若是自己受到这样的拷问,也许很快就会受不了招供了吧,究竟是什么让这个女孩这样能忍。 在此停顿了几分钟,屋里除了和香断断续续的惨叫安静的惊人,但这氛围中却潜藏着和香体内无止境的的疼痛,对她来说这好像永远没有尽头。 很快尽头来了,但却通向了更坏的方向。绫又一次抬起了她的脚踝,这一次绫用尽全力才勉强把和香的脚跟再抬高一块砖的高度,然后顶着摩擦力强行把砖头塞到小皮鞋的下方。整个过程中膝盖的筋骨已经快到极限的和香刚刚被抓住双腿时就大声嚎叫起来,每挪动一分她都感到双腿被人撕裂一样,清秀的面容因为剧痛扭曲到让人认不出来。 “呜呜啊啊啊啊啊…我的腿…啊啊啊啊啊啊,停下…啊啊啊啊”和香的参加比起刚刚已经称得上声嘶力竭,沙哑的嗓音让人由衷的同情这个悲惨的女孩,一个本该在学校里和朋友们打趣玩耍的女子高中生现在却在这里被遭受如此残酷的折磨。捆住双膝的麻绳已经勒进她白皙的皮肤中,挣扎时的摩擦让那里血肉模糊,其他的地方都被皮带绑到几乎动弹不得倒是稍微好一些,但同样勒出来血红的印子。 刑罚并没有因为长时间的持续而得到一点点的减轻,一直到后面和香已经叫不出声响了,徒劳的瘫软下去痛苦的喘气,眼泪肆意流淌在圆圆的脸蛋上。双脚原本可以向前伸直减轻一些痛苦,但制服鞋的鞋跟让她在做这个动作时反而会再一次抬高双腿,最后只能无助的把精致的双脚如同展览品一样安安静静放在砖块上。 如同回光返照一样,和香最后突然爆发出了一身尖叫,浑身剧烈的颤抖着,然后头低了下去。 绫看着昏过去的和香不由得感到惊讶,这个女孩的坚硬可不仅仅是嘴上说说而已,能抗下老虎凳的刑罚直到疼得昏迷那是要多么强大的意志力啊,可以看到因为疼痛而出的香汗已经打湿了她的水手服,鬓发也沾湿了贴在脸颊,让她看起来有一种奇异的诱惑感。 一盆冰水泼到和香身上,寒冷的刺激加上呛进口鼻的水很快让她哆嗦着清醒过来。 绫一块块的把她脚下的砖拿了下去,她可不希望完全弄断和香的双腿。但即使是这个放下反曲膝盖的过程中和香已经伤痕累累的膝盖依然因为活动而疼痛不已,让她小声的呻吟着。 “快点招了吧,我也不想折磨你的。”明明是肺腑之言,一次次逼问时绫却有一种对自己虚伪的嫌弃。 和香还在喘息着,听了这话想起了刚刚可怖的经历显然有一些动摇,她知道后面还要无数酷刑等着她。但片刻以后她居然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绫叹了口气,没办法只能继续尝试用拷问从她嘴里挖出情报了。 “求你了…求你不要在打她了…你折磨我好不好…”听见后面传来的小声啜泣中的喊声,绫才想起来麻衣还在后面。麻衣眼睁睁看到可爱的学妹现在被拷打成这个样子,尤其是想到是因为自己不够坚定的缘故,她心里就感到比受刑还难受,一直在后面也没有放弃挣扎,直到将双手绑在椅背后的手铐已经磨出了血她也没有停下。但坚固的椅子始终没能让她如愿。 “拷问你有什么用?你如果知道情报就赶快替她招了。”绫只是冷冷的回应她,和昨天那个温柔的大姐姐判若两人。 麻衣感到深深的无助,若是她知道情报可以结束和香的痛苦她肯定早就说了,但现在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绫本来还期待麻衣能劝劝顽固的和香,现在看来只能继续撬开她的嘴了。解开绑住脚踝的绳子,绫轻松的取下来和香脚上的小皮鞋,然后开始脱她的小腿袜,和香大概猜到了将要发生什么还试图收紧腿阻止她,但是很快触到膝盖的痛楚让她只能任人宰割。 棉袜被刚刚疼痛导致的香汗略微沾湿,绫将它从白皙的小腿上拉下,逐渐展现出秀丽的腿部线条,以及最后的略带抗拒意味的筋骨可见的玉足,这一富有挑逗意味的过程即使审讯室里的三人都是女人也不由得让人心跳加速。 刚刚的折磨让和香身上香汗淋漓,一直捂在小皮鞋里面的双脚自然也是有点湿漉漉的,这种湿润的感觉反而让她玉足显得更加细嫩圆润。文静的少女从双脚就可以看出来她的羸弱,年轻女孩特有的白嫩脚背却没有什么肉感,由筋骨撑出形状的脚背意外的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性感,脚趾如同春笋般细嫩,消瘦的脚心皮肤下连血管都清晰可见。 “不要…不要看……。”从刚刚鞋子被扒掉开始,佐藤和香就感到一种羞耻,虽然她没有什么关于足的特殊癖好,但总是觉得女孩子的脚漏在别人面前是一件让人害羞的事情,当袜子也被扯下漏出藏在其中的裸足时,更是不顾膝盖的疼痛双脚交叉试图遮掩什么,却不知道这动作让她的美足更加色气。 “和香同学应该知道脚是非常敏感的部位吧,如果我对你的脚用刑你也趁不住的。” “你休想…变态。”和香小声的骂到,马上她自己也开始害怕会激怒这个拷问者。 绫没有因为她的骂声而愤怒,也没有对她的足感到变态的兴奋,她只是想问出情报罢了。 当明晃晃的铁刷突然出现时,原本准备闭上眼睛默默忍受痛苦的和香完全变了脸色,瞪大眼镜下眼睛的她显然已经知道这东西会怎么用了,两只脚不知所措的想挡住自己细腻到几乎透明的脚心,但这是不可能的。 绫一只手抓住她左脚的脚趾,有能力加持的她力大无穷让和香完全没有挣扎的可能,然后在和香惊叫以前刷子已经贴上去开始刷动。 铁刷上面是一根根极细的铁丝,韧性和塑料刷毛差不多的情况下硬度却高了不少,如果是塑料的刷子用来刷脚心虽然痛苦还能看作一种无害的调情游戏,但用上这种铁刷就是赤裸裸的严刑拷打,铁丝不会是轻柔的刮过,而是像一把把微小的刀一样划过她光滑的脚心,在用力恰到好处的情况下每一次都浅浅划破一层。 “啊…这是什么感觉…啊啊啊啊…好难受…”很快当痒意带着痛感传到和香的大脑时,她的娇躯不安的扭动起来,脸上也带着似笑非笑的痛苦表情。疼痛可能还是以前她说经历过的东西,但这种刺痒的感觉可能以前她都未曾尝试过,于是完全无法抵抗的奇异感觉在脑中逐渐积累炸开,最后同样指向让人一刻也不想再忍受的难受。 “啊啊啊…停下…快停下…啊啊”稚嫩的脚心在铁刷一下下的刷动下被拉扯得左右摇摆,一根根铁丝肆虐国的地方远看变得有一点发红,近看才能看见原来是一条条微小的伤口渗出的血痕,绫也知道这一点有意的控制着刷动的频率与力度,在完全废掉这块敏感的皮肤前尽可能的给这个嘴硬的女孩带来更久的痛苦。 屋内除了和香的惨叫,还要皮带拉扯时金属扣的清脆声响。如果不是浑身被牢牢拘束刷子不断刷过带来的刺痒感早就让和香弹起来满地打滚了,但现在纤弱的她只能毫无威胁的拉扯这一根根皮带,头疯狂的靠在身后的十字架上扭动。比起刚刚稍微挣扎就会带来剧痛的老虎凳,现在终于可以放肆的挣扎了,但是马上和香就发现了挣扎完全不能减少丝毫的痛苦。 “啊啊啊…我的脚…啊啊啊啊啊”到了后面原本占主导的痒意已经完全回到了刺痛,和香的叫声也变回了千篇一律的惨叫,铁丝缓慢的把整个绷直的脚心都密密麻麻的划伤,然后再逐渐深入,对于一个普通的女高中生平时身上划出一道口子都会感觉疼半天,现在敏感的脚心被刷层这样有多痛可想而知。 终于绫停下了身上的动作,空留和香痛苦的喘息,她知道这只脚已经不能再刷了,完全毁了后面就不能继续用刑。绫故意用手轻轻在伤痕累累的脚心上摸过,就这样简单的动作都疼得和香倒吸一口气。绫又慢慢摸过她另一只完好无损的玉足,脚心轻易产生的痒意让和香条件反射的笑出声,很快她明白了这意味着一个残酷的事实:相同的痛苦她还要再承受一次。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但就是这样这个女孩完全没有一点要招的意思。